初聞這個詞彙,大概是半年前吧,依然是在茶桌上。
記得那天的茶很苦澀,音樂沒有歌聲,是純粹的旋律,只是不清脆,也不高昂,反而有有一點懸疑的味道。
也許是因為氣氛,友人開了一個話題。
「籃仔姑,聽過嗎?」
說是在台灣,只有鹿港有的習俗
我開始到處問長輩,卻沒有人聽過。
竟然沒有人聽過,那究竟是多久前的東西?
初聞這個詞彙,大概是半年前吧,依然是在茶桌上。
記得那天的茶很苦澀,音樂沒有歌聲,是純粹的旋律,只是不清脆,也不高昂,反而有有一點懸疑的味道。
也許是因為氣氛,友人開了一個話題。
「籃仔姑,聽過嗎?」
說是在台灣,只有鹿港有的習俗
我開始到處問長輩,卻沒有人聽過。
竟然沒有人聽過,那究竟是多久前的東西?
那隻手有點粗糙,摀得也很大力,李菁秀嘴裡出不了氣,自然是說不出話,叫不出聲。
李菁秀在「嗚...嗚...」了幾聲後,便冷靜了下來,原因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入鼻,這味道令人安心,那是她這輩子怎麼也不可能忘掉,屬於母親的味道。
也許是因為李菁秀出身中藥世家,從小就接觸各種藥材,能辨不同,又或是這是李菁秀本身的天賦異能,對氣味很是敏感,她竟能靠著味道,盲辨出不同的人,這個能力,讓她的友人皆感驚奇,而今天這個能力她又用上了。
「噓...先不要出聲,我們出去再說。」果然,一個輕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是她母親許書芬的聲音。
約距今50年前,1970年左右,我父親還很年輕時的故事。
從鹿港、福興出去的那員林大排,那時還不是台76線,沒有平整的馬路,大排邊,是一個個的米粉架延去,風過,是米粉的白波起伏。
這裡是產米粉的大聚落,那時的空氣好,沒有什麼汙染,米粉都是那樣曬著、吹著。
那樣自然曬成的米粉特別好吃,聽說有陽光的味道。
那時的一些孩子會在夏天下大排去玩水嬉戲,那下水的,那時才十幾歲的父親與華叔叔都是一個。
大排說淺不淺,說深不深,一些淺的地方腳踩得到底,深的可以從橋上玩個跳水無礙,尤那涓涓漫流,冰涼沁人,摸得出拳頭大的蛤蜊,釣得出活跳健康的各種魚,可以放蝦籠,可以抓螃蟹。
所以下水的孩子上岸多少會帶些水產回家,有的還順便幫米粉廠收米粉,帶米粉回家,當然米粉廠不知道,於是孩子們的家裡晚餐就多了菜。
磚紅色是從小伴我長大接觸最多的顏色。
距今約二十多年前,鹿港老街的觀光並不盛行,那年代的鹿港,若真要說什麼出名,那就是古董民藝。
那時的鹿港有著中部最大的古物拍賣場,在常人熟睡的夜裡,在那天喜市場裡的一處場子,以道地的鹿港腔、響錘驚案,一夜敲出千萬買賣,破億也時有所聞。
那時鹿港金店面一戶也才六、七百萬,這成交金額可謂天價。
那是看金買金、看土買土的行當,眼光就是這裡討活的關鍵。
無數人發家於眼光,亦無數人敗家於眼光,這般廝殺,好不刺激。
不同於夜晚明刀明槍的檯面廝殺,白天的古玩民藝市場就暗潮洶湧了許多。
在那條現在熟知的老街上,與今有著不同的風貌,那時的那些老宅還大多是民宅,僅有少數四、五間是店面,開的清一色是古董店。
大家好,我是牛二,這周五人不在鹿港,要去南下去東港參加一個老友的喜宴,
所以文就提早發了。
從鹿港到東港阿...
用朋友夫妻的名字裡的「喆」跟「穎」寫了個對子贈他們安宅。
濬喆恭遜持家院
重穎嘉禾滿廳堂
在這裡借借大家的人氣,也給大家沾沾喜氣。